萧昡哈哈大笑,“你这老骨头,就会说好话。”心下却也得意。
这派礼是桩细致活,不仅要晓得府中各人的性情喜好,还得不偏不倚,更要分出主次,谁该讨好,谁该笼络,谁该敲打,谁该示以亲近,这些都得在派礼中表露出来。若派得不对,不仅送出礼得不到好,还会招人记恨。
而萧琮的处置甚合萧昡心意,甚至比他想象中做得更为妥贴周到,尤其是以太子齐王之礼互回堪称神来之笔。
他拿过派礼单看了一遍,“这是四郎一人做的?”
萧存贵低了下眉,如实回道:“商议时,郡君和……十七郎君也在。或许,可能,郡君给了些意见。”他保守的道。
“什么或许、可能,你这老骨头,越来越油滑。”萧昡笑骂他一句。
萧存贵躬身笑应:“是,阿郎慧眼如炬。”
萧昡扬了下眉,“虽属外院之事,内院也不能无知。士家贤妇,于内理家,当为贤内助,于外往来,当为贤外助。”尤其世家大族的宗妇宗媳,出身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有智慧,有见识,有魄力——他对沈清猗的满意又增加了几分。
“阿郎至理名言。”萧存贵躬身道。
“你这老家伙。”萧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