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准备得合适。而沈清猗的压年礼看似不贵重,却体现了姊姊对弟弟的关心,比起那些宝石明珠更让人欢喜。
萧璋、孙云昕送的压年礼就中规中矩了,萧璋送的是一块祖氏松心真墨锭,孙云昕送的是一枝宣城陈氏斑竹管镶象牙兔毫笔。一个送墨,一个送笔,算是夫唱妇随了。这也说明送的是标准礼,合乎规范,不曾用心。当然墨是好墨,笔是好笔,萧琰笑纳,不会因为送礼的人没有真切的心意而把礼给糟蹋了。
萧琰最后又翻回萧昡送的那本棋谱,她认出是父亲的字迹,在四哥书房里她见过父亲备注的经史子集本。
所以,父亲还是关心她的?
萧琰心里有些欢喜,但在她心里,阿母是最重要的,所以,还是讨厌父亲。
正月初五,萧琰去承和院上武课,四哥四嫂都不在,吃春酒去了。从正月初二到正月初七,都是士家互相邀宴的日子,称为“年酒”或“春酒”,世家门第的春酒则要吃到正月十五,过了元宵才算结束了。所以正月的上半月萧琮和沈清猗都是不得闲的,既要准备国公府的春酒宴,也要参加别家的春酒宴。
正月初九是萧琰上文课的日子,萧琮吃春酒还没回来。萧琰便在谧斋里看兄长手注的《高宗实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