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沈清猗和萧琰都净了手。
房内已经熏了香,婢女又上茶。
萧琰疑惑问道:“姊姊,将伤兵置于牛腹热血中,这是输血?牛血能用到人血中吗?”
沈清猗轻叹道:“这是死马当活马医。孙师曾著过论血篇,说人的血有多种,畜的血也有多种,相同的血才能相融,不同的血则会相斥,所以输血要以相同的血输,如果是不同的血,输进去也会死。但怎么分辨不同的血,孙师也没找到有效的办法。那伤兵能不能活,真看运气。”
萧琮眉眼间有着沉思。
这时萧蒙过来了。
萧琮屏退了婢女,问道:“九叔祖伤可好了?”
萧蒙一挥手,“些许内伤而已,调息一周天就愈了。”又嘿嘿笑,“那老混蛋舍不得拼命,反而吃了我几拳,伤得比我重。”言下颇是得意。
萧琮道:“九叔祖,今日遇袭之事容后再讲,这里却又一桩更紧要的事,需得与九叔祖商议。”他顿了一顿,道,“清猗和十七跌落峡谷,发现了道玄子前辈的遗骨。”
“什……么?”萧蒙差点跳起来,舌头都捋不直了,“你说道,道,道玄子?”
沈清猗神色哀戚,道:“九叔祖,事情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