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吃酒的时候,花娘子都只管看将军去了”,便想起台上还坐着世子夫人,那句话便咯一声咽起喉咙里去了,暗道好险。
沈清猗微微一笑,魏景寿这一句插科打诨,就将庭州刺史的疑虑去掉了,果真是外粗内巧的人。
萧琰也笑了笑,她的目光望向河面,须臾又收回目光,望向前面。
她的前面,就是沈清猗。
“锵!”
萧琮敲下锣声。
几乎同时,河面上十几条龙舟箭一般射了出去,龙舟上的鼓点急如雨点般敲起来。河岸两边响起了震天的呼喝声。高台上的魏景寿等人也笑着评点起来,说哪艘龙舟表现如何如何,萧琮也间或说几句,各家家主也都想着说些妙趣横生的话,即使龙舟赛没有取得好名次,也能在萧世子心里落个好印象。
大家的兴致都很高。
萧琰的兴致却不太高,好在面具遮着,旁人也看不到她的脸色。
她目光望着河面,眼角余光却时不时落在沈清猗侧脸上。
她坐在萧琮后面,目光往前一斜就能看见沈清猗清如雪的侧脸。
高台三面设了半身坐障,众人都盘腿坐在壶门榻上。沈清猗却是跽坐着,纤细的背挺得很直,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