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外袍的内袋里,穿着中衣也在榻上躺下来,盖了另一半毡毯。
夫妻俩小憩了两刻钟就起身,下午又开始巡病帐见医师,听医师细说军中医疗状况,战时医疗等等,酉时后,才在卫队护送下与魏景寿父子一行出营回府。
夫妻俩回了大观院,沐浴更衣后,西阁晚食已摆上。
两人都心不在焉,草草用了饭食,便回了正房。萧琮取出信函,用裁纸刀拆了,一边道:“什么秘信,还要用火漆封着。”
沈清猗挥手屏退了屋内侍女,倚着隐囊坐在案几后,也不接话,端了茶盏,垂着眼睛喝茶,心里想着这会她应该到哪个驿馆了,吃的住的肯定都随了驿馆,不会有太多讲究,她会不会习惯?
萧琮取了信看着。
只看了一句,他的手就一抖。
“阿兄,不要生气,其实我是你妹妹,不是弟弟。”
萧琮一脸遭雷劈的表情。
“嗯,父亲知道,公主母亲也知道,姊姊给我疗伤时也知道了。”
萧琮僵直着脖子,仿佛能听见“咯吱”一声的扭向沈清猗那边。
所以,他是最后知道的?!
“真不是要瞒你,这是生母的吩咐,父亲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