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送去庭州。牙兵应诺而去。
辰时她收刀沐浴出来,萧继已经过来了。
两人一起用了朝食,便带了两名侍仆骑马出了府门,沿着宽阔的街道将州城逛了一圈,中午就在酒楼里用食,下午又去逛坊市,将近酉时了才往回走。静州城和威州、庭州一样,因为是边城,都严格执行宵禁制,所以住宅区和商肆区的坊门都是日升时开、日落时闭,不像贺州和大多数内陆州那样,虽有坊墙但不锁坊门,人们深夜尽欢再回坊都是可以的。当然将军府的外府门是开在坊墙上,就算回得再晚,也是不怕的。不过萧继和萧琰都没有在外玩得夜归的想法,踩着坊墙的鼓点入了府门。
次日早食后两人又出门逛街。这次是逛外城。外城的居民看起来更悍野,胡装佩刀的男子很多,看相貌与汉人有些差异。萧继说这里的少数部族吐谷浑人最多,其次是氐人,再次是吐蕃人,还有羌人、回纥人,“总之,不横着点不行。”他笑着拍了拍腰间的横刀,牙齿森森的白光瞬间让萧琰想到了高原上的狼。
看来这位笑容明朗的堂兄也是位狠茬儿呢。
申时两人回到将军府,萧继才沐浴更衣出来,门阍处报“女君回来了”。萧继哈哈道:“阿母回来了,是一人么?”一边疾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