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就如你下面第一火的火长袁恢,出身陈郡袁氏,曾经是风光显贵的一等世家,但是如今倾颓了,从甲姓落到丙姓,袁恢作为嫡次子,他来参军是做什么?你如果给不了他所求的,他何以归附你?要么踩着你上去,要么投身一个能给他所求的上官。”
这道理是剖得极白了,慕伏听得心服。
萧琰又道:“出身不一样,相处的方式也就不一样。我们不能和农户出身的士兵讲深刻的道理,让他们明白该做什么、怎么做就可以了,但对士家和大族出身的兵官,这一类人往往有心智,就要与之为谋,不仅要让他们知其然,还要让他们‘知其所以然’,让他们的智谋用在带兵上,带出精兵也就不难了。”
慕伏觉得听萧琰这么一讲,他对于曾经架空熊武的袁恢似乎不那么忌惮了,怎么用他心里也有些眉目了。
他起身向萧琰长揖行了一礼,道:“多谢指教。”
萧琰受了他这一礼。
慕伏坐下后,扬了下眉毛,看了看萧继,又看向萧琰,道:“教会我这些道理,你不怕我以后比你更强?”
萧琰笑了声,道:“你可读过诸葛武侯的《将器》?”
慕伏摇头。他的老师虽然是吐谷浑中少见的智者,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