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琰站在宫门前,心情很有些复杂。
这是她母亲——亲生母亲的宫。
宫宇雄伟俊丽,斗拱单檐,红柱青瓦,一看就是大唐的风格,让人油生亲切。萧琰没有去过长安,但想象长安的宫殿大概跟这差不多,只是没有长安的宫殿那么大。
她没有在长乐宫外等多久,尉迟亭就出来了,引她进去。
经过前殿时,萧琰忽然想起道:“尉迟侍卫,不知我那日的手巾可在你处?”
尉迟亭脸色一僵,他能说已经扔了么?一张染血的手帕你还惦记着做什么?你是不是第一世家的郎君啊?尉迟亭心里泪目,他自己的手帕都是绣有尉迟家的金锏徽记的,没法李代桃僵啊。呵呵干笑一声,“我洗了搁屋里了。回头给萧副都尉吧。”
萧琰诚恳道谢:“真是麻烦你了。”
尉迟亭心里挠墙,“不麻烦。”只要你说不用还了。
他将萧琰引到殿门口,转身就一溜烟跑了,心急火燎的去找同僚借不绣纹样的白叠手巾。
萧琰那句“有劳尉迟侍卫”的话还在嘴边,就见这名侍卫仿佛被鬼追般的跑了,心想“难道是内急?”顿时一脸明白:人有三急内急不能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