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两人在床榻上一样,同样的酣畅淋漓。
李毓祯嘴角勾起笑,心想萧悦之若知道,肯定骂她“流氓!”
但她就是想“流氓”萧悦之,也想被萧悦之“流氓”。——唯她,只她。
公主殿下入殿上榻,怀着“道心无畏”的坚定入寝,决定与萧悦之梦中会瑶台,友好、深入的交流一下酣畅淋漓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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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凉如水,明月笼寒。
庭州的夜比逻些还凉了几分,毕竟地理北去数千里,地势虽不及吐蕃高,夏日却甚短,七月半一过,秋寒就来了,昼夜温差更大,夜里起身就要披着大氅了。
沈清猗穿着浅青色的大氅站在月下,道观里的桂树发出清幽的香,因为秋风吹过,原本馥郁带甜的香也就变得清淡了,却因花香飘浮在空中,那香气就有些幽幽缠缠的了。
沈清猗怔怔的站着,清素的手掌中握着一粒吹落的花瓣,那幽幽的香往她心里去,缠缠的在她心里,有着桂香淡淡的甜,也有着香去后的涩。
她这一夜入睡无安,心里有着繁杂芜乱,起身喝水时,便索性披了衣,到这院落中小站。
这是庭州的玉虚观,她与道门的师伯叔、师兄弟师姊妹们一起过来,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