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清猗闭着眼睛描摩萧琰的眉目,不见着这人时,便万般的想;见着这人时,还是万般的想。
原以为,她压下的情感可以随着岁月一点一点的磨去,直到它成为灰烬。
心字成灰,便会冷却成泥。
可是,她错了。
在道门的时候,她就知道她错了。
她很忙,也刻意让自己沉入到药殿的研药中,她的确沉迷在药道中,没时间去东想西想,但夜深人静时,她就无法克制自己的心去想那个人。
每想上一次,这人就美好上一分,待见了真人,发现她比自己想象的更美好,成长得更让人心折,只一眼,就无法拔出。
沈清猗见到萧琰时就知道,她再也没法将这人从自己心里磨去。
她对她的情就如埋在深瓮里的酒,经过不见天日的酝酿,反而更加醇厚刻骨,一旦它启封……沈清猗摸了摸心口。
不,还不是时候。
沈清猗默默的道。
不着急,一步步来。
她想要萧琰,“埋下它,放弃她”已经在她用刻刀一刀一刀刻自己的心时,也一刀一刀的斩去,她想要她,在见到她时更加浓烈清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