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色的紫檀家具,那种深沉的色泽中和了金银的色调,而紫檀内蕴的沉厚又赋予了贵气,透出一种压得住金银的华贵,但最主要的还是房间的主人,她自身的尊贵耀眼就足以胜过世间一切俗物。
萧琰上前在插屏长榻前的锦垫上跪下,“孩儿给母亲请安。”恭敬的叩了三个头。
安平公主体质热,在室内只穿了金绣牡丹抹胸和十二幅孔雀蓝长裙,外面穿了锦缎对襟宽袖衫,露出雪白的一片胸也不觉得冷,倚在紫檀凭几上笑她,“你看看,你一路进来,迷倒了多少人啊。”
沈清猗拿着茶盏坐在公主身边,微微抿了下唇,觉得萧琰还是戴面具好,若这般出去,要招惹多少人?
萧琰仰眸一笑,干净明亮,回了句佛谒:“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故曰:色不迷人人自迷。”
安平公主咯的笑起来,“好吧,我们都是俗人。”笑着一招手,“阿琰,过来。”
萧琰向沈清猗一笑,起身近前去,跽坐在榻前的软毯上。
安平公主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笑眯眯的,“快叫阿母。”
萧琰听话的叫了一声:“阿母。”
安平公主不满意,哼一声,“没感情。”
萧琰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