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上的蔷薇花,不由失笑,心想这是姊姊不让她发愁,随口说的礼物吗?因笑道:“蔷薇八月就谢了,明年五月才开。我在长安应该待不到明年五月吧?难道带一瓶蔷薇水?咦,大食过来的蔷薇水还先经过咱们河西呢,长安的未必就比咱贺州的好了。”
沈清猗看着屏上精致逼真的花枝,声音淡淡,眼眸却深深,“你自己想。”看了会,又道,“这屏风上缺了一首诗。”
“什么诗?”萧琰系着玉佩,往这边看。
沈清猗回她一眼,“自己想。”
萧琰无语,又是这句,“姊姊你这不是挠人痒痒么?”说话说一半吐一半真是不好。
她拿了香囊系上,走了过来,站沈清猗身边仔细看几眼屏风,“蔷薇的诗太多了,哪一首合适?——可别让我写。”她写诗与沈清猗相比真不出色,还不如作画呢,能画出几分神韵。
沈清猗斜她一眼,“没让你写。可别糟了这屏风。”
萧琰不由哈哈笑,“我写诗有这么差吗?——咦,有了,蜀机锦彩纤刺骨,这句怎样?挺应景的吧?”
沈清猗不说话,直接往外走。
萧琰摸了下头,“好吧,不怎么样。”
出到讌息室,青葙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