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毕竟商人有钱的多,农户和匠户致富的少。
萧琰想了下,道:“如果士人走路,该走哪个道?——布衣行走道还是士人车马道?”
萧缣哈的一声笑,扭头回答:“士人没有走路的吧?——骑驴骡的倒是有,贫寒士子。”他觉得这事有意思,招手叫来一名侍卫,吩咐他回马去问守道口的兵卒。
不一会,那侍卫回来禀道:“按京兆府的道律规定,士人若走路,可行‘士车马道’,但阻碍了本道车马行进要罚铜;也可走布衣行走道。同理,士人骑驴骡,也是如此处理。”
萧缣扑声笑,“阻了道要罚铜,这还真是……”士人只怕宁愿去走非士道也不愿这么丢脸吧?他一扬眉毛,“所以,还是以财分道呀。要真重士,就再分一个士人驴骡道和士人行走道。”
萧晀微笑看儿子一眼,坐在车内声音不疾不缓,说道:“京兆府下辖二十一县,每日早晚陆路、水路进入长安城送货、买卖、谋食的农工商户超过三十万人次。长安城内居有二十六万户,计一百三十万人口,其中奴婢不入户,还有十几万口数。阿缣可知,每日出入长安城的人、马、车、牲畜有多少?城内大道上来往的又有多少?若如阿缣所言,城外设三种士道,那就至少要建五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