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烦乱,大袖在风中一摆一摆的。
四哥眼看着要喜欢上魏子静,姊姊心中又有了人,这夫妻俩的日子怎么过?
她一路愁闷的回到清宁院,脱了外袍,在院中打了一趟拳,心中才清静下来。
不管了,这事她真掺和不得。
母亲说过,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外人越掺和越乱。
一夜睡去。
次日十五,萧琰一早起来,拜别一众家人,随着几位伯叔进京的队伍,前往长安。
队伍中领头的是大伯父萧晀。
他是萧氏二支的支主,和父亲同一个祖父,与七姑母是一母同胞的嫡出兄妹,对萧琰很是亲切,一路都让她随行在身边,给她讲河西各州地的治理,每年进京朝贡的讲究,长安的风物、地理、人情,等等。萧琰深觉这位伯父文雅宽厚,学富五车,见闻广博,人还很风趣,无论说话处事都让萧琰获益良多。
车马东出霍兰山时,萧晀带了她和一众堂兄骑马上山。
从霍兰山上往下眺望,东面就是咆哮奔腾的大河,从北下南,沿着霍兰山的支脉萧山往西浩荡而去,直至静州小昆仑山下。萧琰在四哥书房里的大唐舆图上见过这条河,以“几”字分开了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