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郎君我对你一往情深、痴心不二呀!”
萧季思默默扭头。
笑闹几句,萧琰便换了身宝蓝地小窠花纹的圆领缺胯袍,系了秋水刀,戴了垂脚幞头,留下菘蓝守院,只领着安、叶二人出了门。
萧府的外府门也开在坊墙上,策马出了永兴坊沿着东直大街往皇城北走,过永兴坊后折东,进入与永昌坊相间的通化大街,才往前没行多久,就见李毓祯带着尉迟亭和连城两人,骑着马从东面过来。
“萧悦之,我们有好多秋没见了。”李毓祯笑悠悠的骑马过来,穿着一袭交领缠枝花纹的宽袖紫袍,同色的嵌玉革带勾勒出劲健的细腰,太阿剑悬在她腰侧,潇洒俊丽,一头乌绸般的长发没有绾髻系冠,梳了条黑亮的长辫垂在身后——正是驷堂兄说的今年长安流行的“垂尾辫”,看起来很是飒爽明朗,却因了她那双薄凉的眼睛,和漫不经心的神情,衬出一种反差的魅力,十分吸引人。
萧琰也看得愣了下神,立即下马,叉手行了一礼道:“萧琰见过秦国公主殿下。”佯作没听见她说的“好多秋没见”。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好多秋就是好多三秋。
萧琰心里直抽,暗想去到公主府就还她命牌,再要回自己的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