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琰穿的是件细白麻布褶裙衫,交领箭袖,除了两边衣袖上绣着“武”字外,通身无纹饰,十分素洁,是天策书院天院武道生的学子服。但这身白衣素服却将她的气质衬得愈发干净明澈,就像一块通透的晶玉,让人看了就想摸,摸了就不想释手。李毓祯抚她衣领的手便不由得抚上她颈子,再摸上她的脸。
萧琰因为心怀愧疚,没法像以前那样冷脸推开她,一时忍了她的动作,只横眉瞪她道:“别过分。”声音又有些无可奈何的,“好好坐着用膳——咱们还去不去书院啦?”
李毓祯一听“咱们”眼睛里就流出了笑意,竟然没再纠缠的应了声“好”,却又飞快的在萧琰脸上亲了一下,一个闪身坐到了食案的东面去。
萧琰气得咬牙,瞪了她好几眼,才黑着脸坐到西边位上。
膳阁内依然是壶门高案和禅椅,李翊浵坐在北面禅椅上笑悠悠的看着,一副袖手看好戏的样子,白皙娇嫩的手指捏着金边匙慢悠悠搅着碗里的翡翠燕窝,心里想道:阿祯进步了嘛!——以前身子才挨上去就要被推开,如今挨着、摸着了,宝树都还能忍她。不过,要想再进一步,可就难啰。李翊浵表示,对侄女不大看好。
三人用罢朝食,漱口净手出了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