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烈火融冰,才有浑身燃烧的火烈畅快感,而无呛喉烧腹的灼痛。
她很干脆的又饮尽两大觥。
冀国公大笑,“好孩子!”一巴掌拍在高案上,“千山果然没看错你。”
萧琰又有种无语的感觉:……千山学长没看错她的不是喝酒吧。
……
或许因为冀国公的豪迈洒拓,也或许因为萧琰的洒脱干脆,只有宾主二人的接风兼饯行宴竟然喝出了火烈的气势。
直喝到亥时一刻,花厅的门才打开,顿时一股浓烈又香醇的酒气扑了出来。
萧琰的脸染上酡红,眼神却是清明又澄净的。
冀国公令府中管事带她去中厅花园的贵宾客房休憩。进入回廊,便见廊上都挂了浅黄纱的灯笼,映出纱灯上花叶修长优雅又俊丽的兰花。这是萧氏的剑兰。萧琰心道:冀国公豪迈的气质下不乏周密细致的心思。
近台阶的柱廊下,立着一位身形高瘦俊拔的男子,身高将近七尺,立在那就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却不是冀国公那种英伟磅礴的气势,而是冷峻迫人的肃杀之气,就像一柄出鞘的利刃,盯着萧琰的目光也仿佛像纸片薄的刀锋一般,锋利,又带着冷漠刻薄。
“世子。”那管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