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样子,我只好拍了拍她,“香竹,你没事吧。觉得我这个主意不好吗?”
“不,不是。”香竹把小脑袋摇得跟个播浪鼓似的,“奴婢隶属贱籍,哪有福份成为仙长您的徒弟,香竹不敢妄想。”
“当我的徒弟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用考虑什么贱籍不贱籍的吗?”我忍不住大笑起来,跟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人讲究这些未免太可笑了。
“仙长。”香竹突然泪如泉涌,扑嗵一声跪在我面前,“仙长大恩大德,香竹无以为报,必定铭记在心,来世为牛做马结草衔环也定当报答。”
人有来世吗?真遗憾,我是个无神 论者,向来不相信这些东西。
我笑着把香竹扶起来,“你好好学习我教你的本事,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了。来咱们现在就行拜师礼吧。”说完,我回到座位上端坐下来,用目光示意香竹给我倒茶。
香竹很乖巧地倒了倒了杯茶,然后跪在我面前,将茶杯高举过头,“请师父用茶。”声音激动得都有些颤了。
我在心里想着以前在电影里看过来的类似场面,接过茶来,一饮而尽。从打被关进减压仪到现在,我是一口水没喝,要是不渴才怪呢。喝尽杯中茶,我有点意犹未尽,但考虑到拜师好像没有要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