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见得那个家伙会知道,而且就算他知道估摸也不会感激自己,可是自己偏偏就忍不住想要帮他解决一些麻烦,除了贱荆红还真的找不到一个词汇来形容自己了。
发现对面的荆红脸色忽然一变,张企吓得差点直接从沙发上摔下去,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道:“荆总,有事你就言语一声,我老张绝对帮你办得妥妥当当的。”
荆红点燃一支烟道:“你儿子叫张志腾,是吗?”
张企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该不是自己那个混球儿子把注意打到荆红身上来了吧,他老子我看到这个女人都要客客气气的,假如那个混小子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来,那这个梁子就没有办法解开了。
自己手头虽然有点权利,可是真要把荆红惹恼了来跟硬碰硬的较量,十有**是自己倒霉啊。
因为自己屁股下有多少的屎,张企知道了一清二楚,而且荆红也应该知道不少。
她是商人这里做不了生意可以换个地方,但是自己的政治生涯就会被摸上一个污点,有了污点再想要往上爬,那就无异于痴人说梦了。
张企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打个哈哈道:“犬子的确是叫张志腾,不知道荆总问那个不争气的家伙干嘛?”
“别紧张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