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弄权的袁祖悳很快又笑不出来了,因为两个洋神 父前脚刚走,吴健彰的马车后脚就停到了他的县衙门前,然后吴健彰那张干瘦的猥琐老脸还尽是笑容,无比亲切的微笑着,把一道公文递到了他的手里,说道:“袁县尊,实在不好意思 ,本官查到,昨天你在码头上抓的一个叫谢三的人,是仍然还在编的上海县高桥镇练勇,不知为什么当了逃兵,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你的人给抓了。所以没办法了,根据朝廷律令,本官必须调查这件事,参与审问那个谢三,也要顺便审问一下他的那些同伴,看看还有没有其他逃兵。”
难以置信的仔细翻看了吴健彰亲手递交的兵备道公文,袁祖悳更加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来,看着吴健彰心中惊叫,“这老不死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通官场门道了?这么不要脸的干涉民政借口,也亏这个老东西想得出来!”
就因为没有权力干预地方政务,吴健彰在袁祖悳面前都不知道吃了多少大亏,这会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报复一把,吴健彰当然是笑得要多开心有多开心,又向袁祖悳拱了拱手,说道:“袁县尊,就这么定了,你开堂审问那个谢三的时候,请务必知会老夫一声,老夫一定亲自来与你共同审问,看看那个逃兵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又是和什么人殴斗才导致被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