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
罢,吴健彰也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暗道:“如果我还是动不了,又拉上了肚子,那可就怪不了我啦。”
肃顺头,眨巴眨巴眼睛,又突然微笑着道:“这我当然放心,吴大人你可是文忠公向朝廷举荐的人,有文忠公的榜样在前,我还用得着担心什么吴大人你因病不能起程赴京?”
听到这话,吴健彰装出来的呻吟顿时戛然而止,还十分惊讶的向肃顺问道:“肃大人,你知道下官和文忠公的事?”
“文忠公的长子林汝舟在京城任内阁侍讲,我是内阁学士,时常见面,关系还相当不错,所以听他过吴大人你和文忠公的事。”
肃顺笑吟吟的回答,又微笑着道:“吴大人,我也不瞒你,我来上海时,你组织的会党成员围困翁心存派出城的官差,你的孙子挟持翁心存之子为人质,这些事我之所以没有向朝廷奏报,其实就是看在文忠公和镜枫兄(林汝舟字)的面子上。”
吴健彰张口结舌了,另一旁的吴超越则既是惊讶又是好奇,赶紧插口问道:“爷爷,肃大人,文忠公是谁?”
“连文忠公都不知道,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肃顺呵斥吴超越。
“我真不知道。”吴超越如实回答,又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