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学浅,考虑不周,当时又被宋大人灌了许多的酒,脑袋里晕晕乎乎的一时糊涂就没考虑到这点,忘了宋大人如果是法国洋人的奸细,就不可能会偷所谓的法国公使书信。草民当时没想到这点,罪该万死,请皇上治草民失策之罪。”
吴超越承认得这么干脆,那年轻王爷倒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毕竟他只是就事论事,并不是故意想整吴超越。而旁边穆荫却不依不饶,喝道:“吴超越,你休得狡辩,什么思 虑不周,依我看,你分明是故意设套陷害宋晋!”
穆荫开了这个口,僧格林沁、麟魁和一些看吴家祖孙不顺眼的文武官员也纷纷开口附和,全都指责吴超越这么做是故意陷害宋晋,吴超越听了喊冤,道:“诸位大人,天地良心啊,草民和宋大人前无冤后无仇,为什么要故意陷害他?再说了,草民一介布衣,有什么资格和能力陷害宋大人?”
“够了,都给朕住嘴。”
咸丰大帝终于开口,挥手说道:“诸位爱卿,你们不要再为难吴超越了,他这么做虽然有些不妥,但也是因为宋晋不轨在先,更是他出于对大清朝廷的一片忠心!念在他时刻心怀大清的份上,朕就不追究他这次的冒失之举了。”
“至于宋晋,不管他是否洋人奸细,仅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