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船来杨舍这边,把横河上的两道木桥全给烧了,江阴城里没敢出兵杀他们。小的手下就这么几个保丁,也没敢管。”
“把桥烧了?”吴超越眉毛微微一扬,然后马上向旁边的吴大赛等亲兵吩咐道:“传令下去,不过横河,继续西进,到江阴南门外再渡横河进城。还有,告诉我们的弟兄,绝对不许践踏农田,违令者,军法从事!”
吴大赛等亲兵答应。立即飞奔下去传令,旁边的赵烈文却是大吃一惊,忙向吴超越说道:“慰亭,长毛烧毁桥梁。其中虽然必有古怪,但是到江阴南门那里再渡横河,无论如何都比在这里渡河危险,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如何进兵?”
“惠甫,在战场上最不能做的事,就是敌人希望你做的事。”吴超越回答道:“长毛毁桥。我们想要过河就必须临时搭桥,这点肯定在长毛的预料之中,长毛也肯定会针对这点布置陷阱,我们如果不想中埋伏,唯一的办法就是别进长毛提前布置好的陷阱。走江阴南门进城确实更危险,但这点肯定出乎长毛的预料,打乱长毛的部署,对我们反而更为有利。”
说罢,吴超越还露齿一笑,又说道:“再说了,这里的百姓早就跑得差不多了,我们想在这里搭桥就只能自己动手,在江阴南门外搭桥,有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