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着谢过了几位老人,吴越叫人把他们请下去赏赐酒食,结果吴越也不用说明,一旁随军前来的赵烈文就已经微笑着说道:“慰亭,这么关心气候风向,是不是要用火烧藤甲兵的毒招了?武昌县城里,可还有你的子民,你就不怕连累到他们?”
“我也不想,可是没办法,时间拖得越长,他们吃的苦就越多。长毛那边对老百姓是算不错,可是到了要断粮的时候,长毛也会毫不犹豫的向他们伸手。而且我早就想好了善后的办法,不必担心后果难以收拾。”
吴越松着肩膀自我辩解,又马上叫来孟驲曾经的副手现任新军炮兵营官钱威,叫他马上去武昌县的东南角实地勘探地形,寻找可以把炮弹直接打进武昌城内深处的合适阵地。结果也是到了钱威领命离去后,赵烈文才又说道:“慰亭,你和曾部堂毕竟是师生,到了这里,于情于理,你都应该过营拜访一下他才对吧?”
“真没时间,而且他驻扎在江北,我过江也不方便。”吴越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还是麻烦你写道书信给他,就说我军务繁忙,无暇过江给他行弟子礼,等我打下了武昌县城移营江北的时候,再到他面前行礼请罪。”
赵烈文应诺,立即提笔作书替吴越写好书信,吴越签名后又叫吴大赛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