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师生之情,单是为了大清的江山社稷,吴越在获胜之后,就应该乘胜追击而下,与湖南水师汇为一股!若是如此,又那有湖南水师的湖口大败?南昌告急?”
咸丰大帝的脸色更加阴沉了,盘算着随口向穆荫问道:“穆荫,你怎么看?”
穆荫倒是很想陪着翁心存和绵愉垂死挣扎,然而考虑到吴越的两个强硬靠山和咸丰大帝后宫里那位很能进谗言的宠妃,穆荫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老实答道:“禀主子,这可能和湖北水师的实力有关。奴才清楚记得吴越向朝廷奏报的湖北水师情况,湖北水师总共两个营千余人的兵力,船只也只有两条从洋人那里买到的旧炮船,以及二十四条由民船改建而成的轻便炮船和三十六条人力小划船,名为湖北水师,整体实力却连湖南团练水师的三成都不到。”
咸丰大帝的眉头终于放缓,点了点头,说道:“难得你还记得这么清楚,不错,就这么点船,吴爱卿能够打一个胜仗就已经很难得了。还要他继续增援湖南水师,实在是强人所难。”
无比愤恨的瞪了一眼军机处头号墙头草穆荫,绵愉还是不肯放弃垂死挣扎,故意自言自语的嘀咕出声,“这么看来,湖北水师打的也应该不是什么大胜仗了。”
耳根软得与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