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想把他拖下水恐怕毫无希望。”陈启迈苦笑说道:“而且为了这件事同时弹劾两个巡抚,未免动静太大也胃口太大,反为不美。”
曾国藩想想现也是,且不说忤逆门生与这件事毫无关系,就算硬要赖到忤逆门生身上,同时弹劾两个封疆大吏也未免太过惊世骇俗,满清朝廷也绝不可能动刚刚连立大功的忤逆门生。但老师毕竟是老师,细一琢磨间,曾国藩又想到其他的办法,说道:“这事也给我们提了一个醒,万载远离长江尚且走私鸦片猖獗,汉口已是通商口岸,那里的鸦片走私情况肯定只会更严重,我们不妨从这上面下手,拿到小畜生触犯国法的铁证。”
虽然很是不明白兄长对忤逆门生的嫉恨程度为什么会有这么深,但曾国潢和曾国荃等人还是没有开口反对,知道一些内情的刘蓉则点了点头,说道:“这事可以交给鲍,他目前就驻扎在武昌府,密查这些事方便。”
曾国藩也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陈启迈自上任以来,一年多点时间就丢了江西五府二十多个县,朝廷里对他早就是万分不满,再加上我们这次拿到的铁证,扳倒他应该问题已经不大。扳倒他之后,这江西巡抚的缺……。”
“肯定是兄长你的!”曾国荃斩钉截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