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左宗棠一介举人竟敢把持巡抚大权,这事必须得严查深究,给朝廷和皇上一个交代!”
抿了抿嘴,吴越突然离席,向官文和景寿行礼说道:“伯父,景兄,我知道这事一旦查实,左宗棠必死无疑,所以我想向你们求个情,望你们看在我的一点薄面上,饶左宗棠不死,放他一条生路。”
“慰亭,你为什么要替左宗棠求情?”官文和景寿都是一楞。
“因为林文忠公。”吴越很会找冠冕堂皇的借口,诚恳说道:“我家和林文忠公的渊源,想必你们都知道,但伯父和兄长你们可能不知道的是,林文忠公与左宗棠也十分熟识,甚至可以算是深交,林文忠公在临终前,让他的二公子我的二伯父林聪彝代写遗嘱,还专门点名提到了左宗棠,极力称赞他人才难得,才堪大用。”
“伯父,小侄刚才走神 就是这个原因。”吴越又更加诚恳的说道:“林文忠公是我祖父的知遇恩人,左宗棠是他的知己,算起辈分我也应该称他为叔伯,所以我斗胆想请你们手下留情,即便查明左宗棠把持湖南巡抚衙门也别杀他,让他离开湖南就行了,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听吴越说得诚恳,官文和景寿倒也有点动摇,稍微盘算了一下后,和吴越关系极好的景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