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纸老虎当然就得装象一些,新编五营结束预备训练正式成军那天,按照惯例,吴越又跑到了典礼现场表了一通慷慨激昂的演讲,向新走狗们夸赞吴家军的光辉历史,鼓励新兵向前辈老兵学习,严格训练,英勇作战,保境安民,对得起百姓供养他们的衣食军饷和手里的武器装备!也要这些新兵服从指挥,听从命令,团结在大清重臣吴越字慰亭的周围上报国家,下保黎民!
自己都记不得走了多少次类似的过场,吴越说这些话时当然毫不脸红张口就来,表了演讲后又卖弄了一番精湛演技,慰问士兵嘘寒问暖,极力营造自己爱兵如子的虚伪形象,一直忙碌到了中午还陪着士兵们吃了一顿午饭方才离开建立在洪山脚下的军营,返回省城继续办公。
恶有恶报,可能是演讲时太过卖力和安抚新兵时说话太多,回到了巡抚衙门里刚坐下,吴越突然感觉到喉咙十分难受,说话时更是痛得象下了拔舌地狱一样。然而就在吴越寻思 是叫郎中来诊治还是找点胖大海泡水喝时,门外却突然有人来报,说是曾国藩派遣郭嵩焘为使前来拜见,喉咙正痛得难受的吴越一听叫苦,虽早已和曾国藩公开翻脸,可是又碍于以往的师生之情,只能是一边下令求见,一边派人去叫郎中来给自己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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