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足,轻易不会被长毛攻破。此外长毛与你们激战多场,又在田家镇被我们连败两次,军力接近衰竭,也很难迅拿下南昌。所以你们只要撤到了田家镇度过了危机,依靠湖广的钱粮之助东山再起,然后再救南昌不迟。”
“如果南昌真被长毛攻破了怎么办?”郭嵩焘急得眼睛都红了,大声说道:“那可是江西的省城,要是不幸再被长毛攻破,整个江西就全完了!还有,我们的军队现在要粮草没粮草,要弹药没弹药,如果在撤回湖北的路上又被长毛包围,那我们怎么办?”
如果不是喉咙痛得象刀割一样,吴越真想大吼一句就你们现在的情况就算到了南昌又能有什么屁用?赶紧撤回湖北来获得湖广两省的钱粮兵员补给,再想去救南昌不是可以容易许多?
然而没办法,吴越这场病来得实在不巧,勉强开口说话只能是自己找罪受,无奈下也只好让赵烈文出面替自己解释劝说,可惜赵烈文再怎么解释也没用,郭嵩焘不但半句都听不下去,还突然向吴越双膝跪倒,带着哭腔哀求道:“吴抚台,学生替曾大帅求你了,他是对不起你,赖了你借给他的银子,又在湖北对你一再的敲诈勒索,纵容李元度害你和赵惠甫,最后还妒忌你的功劳干脆上折子弹劾你!你恨他入骨,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