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事,除了击针枪和新式火药武器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以外,其他的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但有一个条件,你得跟我走,到省城去帮我,你放心,我怎么待惠甫,以后就怎么待你。”
吴越的这个要求同样被李鸿章料定,所以叹了一口气后,李鸿章也对吴越摊了牌,离席向吴越单膝跪下,双手抱拳诚恳说道:“慰亭,你这么看得起我,又厚待我和父亲,愚兄我是自内心的感激和感动。但是慰亭,请你替我想想,身为人子,那有让父亲在前方冲锋陷阵,自己躺在省城坐享安宁的道理?”
“还有,慰亭你是亲眼看到的,我父亲的身体并不好。”李鸿章又更加诚恳的说道:“但我的长兄李翰章正在湖南善化当县令,三弟残疾双目接近失明,四弟他们也都随兄长去了善化,父亲身边事实上就只有我这一个儿子侍侯,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叫我怎么能忍得下心离开父亲随你回省城?”
都已经快把心肝脾脏掏出来给李鸿章了,结果却仍然换来了李鸿章的婉辞拒绝,吴越心中的失望与失落可想而知,但是再怎么失望又能有什么用?年过半百的李文安确实身体不好,连酒都不敢多喝,三个成年的儿子中老大正在湖南当地方官,老三李蕴章身有残疾接近失明,吴越还能有什么办法逼着李鸿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