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轻,决定还是回绝吴越的要求为妙。
“慰亭贤侄,不是伯父想故意整死你,是伯父得罪不起皇上和朝廷啊,皇上恨洋人入骨,朝廷又最忌讳和洋人有关的事,我要是帮你敷衍朝廷和皇上,我自己也得吃瓜落。所以,没办法,只能是委屈你了。”
哀叹着,官文亲笔给吴越写了一道书信,语气严肃的断然回绝为吴越做假口供的请求,表示自己只能是如实向满清朝廷奏报,请满清朝廷和咸丰大帝决定如何处理这件事。除此之外,官文还把吴越请求自己做伪证的书信扣在了手里,准备用来当做拿捏吴越的把柄。
官文的无情拒绝让吴越十分意外,也让吴越嗅到了一缕危险的味道,赶紧找来赵烈文商量时,在这方面很有天分的赵烈文也马上觉得事情不对,稍一盘算就对吴越出警告道:“慰亭,要有麻烦,这事本来不大,以你和官制台的交情,他应当帮你的忙。可是他不但拒绝帮忙,还没把你的书信送回来,那可是你请他帮忙做假供的签名信,这其中代表着什么?”
“官文也想整我!”
吴越马上醒悟过来,赵烈文脸色阴沉的点头,说道:“有铁证在手,官文想怎么整你就怎么整你,你还连还手的办法都没有。”
吴越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