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吴越又转向了骆秉章,微笑问道:“骆抚台,你以为如何?”
骆秉章也笑不出来了,脸色还变得吴越之前更白,因为吴越一旦这么做了,满清朝廷肯定也要逼着湖南这么做,逼着骆秉章把同样积欠三年之久的湖南漕粮折换成现银押解进京交付!如果真是那样,藩库早就是空空如野的骆秉章除了上吊自杀这条路以外,真找不出任何办法来应对了。
吴越这招更狠的是,对已经在铸造铁钱铅钱搜刮民财的满清朝廷不但不会拒绝,咸丰大帝还一定会大夸吴越是天下第一忠臣!官文和骆秉章敢说半句话反对,咸丰大帝还能剥了他们的皮!
场面终于轮到吴越占据主动了,微笑着打量脸色苍白如纸的骆秉章一番,又看看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的曾老师,吴越这才把目光转向官文,微笑问道:“官制台,下官此举算是急朝廷之所急,想朝廷之所想,不算做错吧?”
官文也不吭声,虽说吴越主动要求偿还拖欠满清朝廷的漕粮是湖北藩库出银子,与官文无关,但吴越真的宁可把银子给满清朝廷也不给官文,那官文就彻底的毫无办法了——既争不过户部那帮两眼绿光的豺狼饿虎,更不敢争!末了还得马上结束与骆秉章的短暂蜜月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