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嵩焘担心洋钱在湖南不便使用,请我的帐房换成了现银,结果帐房拿成了下官在藩司领到的养廉银子。”
“那就好。”花沙纳喘着粗气说道:“记住,咬死了银子是洋人出的,千万不能松口!这次来查案的钦差何庭桂,是柏葰那一党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拉你下水的机会!”
“谢花制台指点,晚辈感激不尽。”吴越赶紧道谢,又吞吞吐吐的问道:“花制台,那你和骆抚台怎么办?”
“老夫我应该没事。”花沙纳摇头,说道:“朝廷里就算有人能看破老夫的苦肉计,老夫的苦肉计并没有成功,没能为骆秉章脱罪,他们也拿不到什么证据整我,了不起就是说我驭下过宽,对你和骆秉章太放纵。”
“至于骆秉章……。”
说到这,花沙纳叹了一口气,说道:“慰亭,这次你真得向骆儒斋谢罪了,因为你的好心办坏事,骆儒斋这次应该是保不住湖南巡抚的位置了,最轻也是降级离任,改调远离湖广的省份为官。”
“有这么严重?”吴越惊讶问道。
“慰亭,你必须记住老夫这句话。”花沙纳压低声音,说道:“不管你和骆秉章携手治理湖广两省的政绩有多好,功勋有多高,朝廷都绝不会允许你们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