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随你到湖南剿匪,有晚辈的抚标在手,你既不用担心自身安全,又可以在湖南战场上有精兵强将可用,确保战事无虞!”
花沙纳万分心动,迟疑着说道:“容老夫考虑几天,湖北是中原枢纽,与各地联络方便,老夫如果去湖南,再想保持和中原各省的畅通联络就做不到了,所以老夫得仔细考虑考虑。”
吴越知道花沙纳是不放心让自己一个人在湖北无法无天,便也没有勉强,只是点头应诺。然后花沙纳前脚刚走,吴越后脚就向赵烈文问道:“翁心存那个老不死,现在躲在那里?”
“最后消息是六安州城。”赵烈文如实回答,又微笑问道:“怎么?慰亭,想出手报仇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吴越恶狠狠的回答道:“那个老不死选择在我三年任满的时候上表弹劾,摆明了是想搞掉我湖北巡抚的官帽,用心这么阴狠,不报这个仇我对不起湖北的老百姓!”
赵烈文笑笑,不反对吴越的心胸狭窄和睚眦必报,但也不看好吴越的报复行动,提醒道:“想报仇只怕没那么容易,翁家父子躲在安徽,你手里没他们的把柄,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公务往来,怎么收拾他们?”
“天下没有不食五谷的圣贤,也没有报不了的仇。仔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