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他如何阴?”庆祺又好奇问道。
“和翁心存一样。”僧王爷随口说道:“翁心存想借本王之手把捻子赶进湖北整治吴越,吴越想借本王的手把捻子赶进六安整治翁心存,拿到翁心存父子封堵捻匪不力的借口上表弹劾,报翁心存弹劾他的一箭之仇!”
“狗蛮子!”庆祺骂了一句,稍一盘算后,庆祺又大骂道:“狗蛮子,打叫花子?想求王爷你给他帮这么大的忙,居然只给你送这么一点武器弹药,把王爷你和我们当什么人了?来人,把武器弹药还给湖北的人,叫他们滚!”
“慢着!”
僧格林沁开口喝止,又稍一盘算后,僧王爷咬牙说道:“收下礼物,把吴越派来的人请下去好生款待,告诉他,一会本王会有回信给他带回去!”
“王爷,吴越那个小蛮子那么多次冒犯你……?”
“别说了,我都知道。”
庆祺的劝阻被僧王爷挥手打断,然后僧王爷脸色阴郁的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还是粮草和军饷,这些东西翁心存没有,吴越那里却多的是,这个时候卖个人情给吴越,我们就有希望从他那里要到粮草军饷,要到朝廷让湖北负担之外的粮草军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