辙,这点虽然吴越可以不听,但吴越敢拿自己的小弟弟打赌,自己只要敢在湖北扩军,在湖南一收到消息,花沙纳铁定会第一时间返回湖北阻止,自己敢不听花沙纳就敢和自己翻脸,奏请满清朝廷直接革自己的职。
直接造反倒是可以摆脱满清朝廷和花沙纳的束缚,想怎么扩怎么扩,但是这么做了以后,花沙纳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带着湖南军队来爆自己的菊花,都兴阿肯定会马上带着出省军队回来和自己拼命,僧格林沁也肯定会在收到消息后立即带着中原清军下来和自己清算老帐旧帐。另外襄阳的舒保,荆州的绵洵,也肯定不会再和自己称兄道弟,把酒言欢,自己如果不能在第一时间拿下荆州咽喉重地,四川的清军要不了多少时间就也该来了。
除此之外,时机也绝对不够成熟,满清朝廷的余威还在,吴越举旗反清,湖北的地方官员未必会有多少人响应,被满清奴化洗脑了两百多年的湖北百姓也未必会全力支持。正在上海的吴老买办,还有仍然还居住在香山的吴晓屏夫妇,也肯定会面临杀身之祸。
自相矛盾和重重顾虑之下,吴越才终于明白了满清朝廷的残暴统治为什么能维持两百多年,两百多年里基本没有什么地方督抚敢起兵造反,也终于明白了袁世凯在手握北洋兵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