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这样的坏消息当然让吴越更加火冒三丈,宣进水师信使后,吴越马上就冲着信使怒吼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怎么又把蒸汽炮船弄出了故障?还有,为什么要抓渔民?”
“禀吴抚台,我们冤枉啊。”来报信的信使愁眉苦脸,说道:“是那两个渔民不听招呼,在上游乱丢破渔网,渔网缠住了勇敢号的叶片,差点绞断了勇敢号的叶片,我们才抓了那两个渔民啊。”
“渔网能缠住蒸汽炮船的叶片?”吴越一楞问道。
“能。”信使如实回答道:“洋教官说,蒸汽炮船的叶片和转轴最怕被水草和绳索缠绕,要我们小心提防。但以前还是生过几次这样的事,这次情况最严重。”
吴越不吭声了,眨巴着三角眼盘算了半晌,吴越突然跳了起来就往外冲,招呼道:“走,带我到现场去亲眼看看。”
急匆匆出城到了吴军水师营地所在的大堤口,冲到了现场仔细一看时,见自军的水手在华尔的指挥下,果然正在艰难的清除勇敢号明轮上的缠绕绳索,众人上来行礼,吴越也没理会,只是跳上小船细看那些把叶片缠死的坚固绳索,心中不断盘算。
最后,还是在华尔的一再招呼下,吴越才回过神 来,但吴越还是没理会华尔的客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