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会,耐心只是等待追上太平军水师那一刻。
追着追着,吴越逐渐有些沉不住气了,因为舢板船队的拖累,吴军水师的整体度明显偏慢,追击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能追上先行撤退的太平军水师主力,而田家镇与湖口距离又不算远,顺水逃亡之下,下午三点左右开始撤退的太平军水师,最迟第二天中午肯定就能逃到湖口,留给吴军水师趁火打劫的时间已然不多。所以盘算了许久,吴越还是一咬牙一跺脚,喝道:“打旗号,忠诚号和仁义号全前进!蒸汽炮船继续与旗舰的两里距离,舢板船队居后跟随!”
“吴抚台,这是不是太冒险了?”王孚大惊,赶紧提醒道:“没有舢板保护近舷,我们就算追上了长毛水师,也十分危险啊?”
“必须得冒一个险,不然肯定追不上。”吴越冷冷回答,又说道:“还有,这一段的江面上,除了长毛那三条蒸汽炮船,绝没有第四条船跑得过我们的四条战船,长毛肯定不会知道我们的队形已经脱节!”
受吴越提携大恩的王孚不敢多嘴,老实从命,同时秘密交代部下全力保护吴越,结果也不出吴越所料,忠诚号和仁义号全航行之下,虽然很快就把舢板船队甩得没影,却也大大加快了追击度,再到了下午六点将至时,吴越也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