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纺织和金融等各种行业,吴总督愿意为我们提供土地税收方面的优惠,并保证提供充足的工人。”
“文祥先生,知道不?”
老包令开口打断了翻译的念诵,向文祥苦笑说道:“这篇报道在《泰晤士报》上刊登后,我收到二十三封抗议信,全是来自我们英国的钢铁家,抗议我没有通知他们参与对吴先生铁路的招标,并且要求我提供关于吴先生铁路修建计划的一切信息。还有我们的英国银行家,也没有一个不在打听吴越的借贷计划,全都想把资金借给吴越修建铁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怎么还敢答应让英**队和吴越先生的军队开战?”
“为什么不敢?这道理我不懂。”早就听得头昏脑胀的文祥摇头,不明白其中道理。
“很简单,这时候我如果和吴越先生开战,那我就等于是得罪全英国的钢铁家和银行家,还有我们英国的教会。”
老包令再度耸肩,摊手说道:“他们现在生产的钢铁卖不出去,闲置的资金不敢随意投资,当然希望吴越先生那条一千四百多英里长的铁路能够尽快开工建设,帮助他们解决这些问题。这时候我和吴越开战,等于就是打他们的钱袋子,他们怎么可能答应?”
“还有。”老包令又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