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斥候外,连什长级的清军基层将领都知道昨天晚上的口令!要想把这些人一一排查到底,最保守的估计也得花上一个月时间……
迫于无奈,文祥也只好接受清军水师诸将的建议,向诺沃西利斯基报告说吴军是在沙俄舰队所在的南岸直接上船起突袭,又说失踪了一个知道昨夜口令的什长,把所以罪责都推到了那个子虚乌有的清军什长身上。诺沃西利斯基暴跳如雷,然而又无可奈何——和文祥文中堂玩这些官场手段,诺沃西利斯基还嫩了点。
狂怒之下,诺沃西利斯基当然又故意逼迫清军水师去攻打吴军河口主阵地,文祥哭丧着脸说清军水师主将吴全美已经病倒也没用,诺沃西利斯基根本不听,还威胁道:“如果你们拒绝执行借兵协议,那我们就要结束合作,单独退兵!不再保护你们!”
被诺沃西利斯基的威胁吓住,别无选择之下,文祥只能是又回来逼清军水师诸将,清军水师众将也有些担心沙俄舰队真的单独撤走,导致自军孤立无援,便先暂时敷衍住文祥,然后齐聚旗舰,与卧病在床的吴全美商议对策。
和部下一样,吴全美也有些担心沙俄舰队真的扔下自军单独撤走——那就算吴军水师不来追击,拥有两条蒸汽炮船的太平军湖口水师也肯定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