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纵火烧粮,继续拿对付长毛的坚壁清野战术对付我们!”
“乱党现在是狗急跳墙,什么缺德主意想不出来?你事前为什么就没能想到这点?!”曾国荃不负责任的怒吼,全然忘记了自己事前同样没有料到这点。
张之洞垂头丧气的继续请罪,又说道:“九帅,如果下官所料不差的话,京城乱党和官文那条老狐狸恐怕早就给周围的州府县城下过命令,一旦城池不保,就马上纵火烧粮,我们在直隶腹地劫粮自给的计划恐怕已经很难成功了,我们只能另想办法。”
“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办法?”曾国荃怒吼问道。
“我们只有两个选择了。”张之洞十分无奈的说道:“第一是乘着还有点随军粮草,赶紧退兵返回大名府,补给粮草弹药后再重新开始。”
“那我们这次不是白辛苦瞎折腾?空折锐气?”曾国荃火冒三丈,又吼道:“第二个办法是什么?”
张之洞有些犹豫,但还是咬牙说道:“孤注一掷,直捣京城!抢在乱党主力回援京城之前,攻破京城!”
“放屁!”曾国荃破口大骂,怒吼道:“打个霸州小城都这么吃力,直接北上攻打京城,你叫我们白白送死?!”
“那就只能退兵,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