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藩主你今年贵庚二十三,我们镇南王今年才二十八。”龚橙微笑回答道。
岛津忠义张口结舌,半晌才惊讶说道:“原来你们镇南王这么年轻,我还一直以为,他今年起码已经有四五十岁了啊?”
龚橙大笑,道:“藩主误会了,我们镇南王那可能有那么大的年纪?不过和藩主你一样,我们镇南王当时知道你今年才二十三岁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年轻有为的藩主,才二十三岁就能成为日本名藩萨摩藩的藩主?还把萨摩藩治理得这么强大强盛,能够把琉球国都逼到不得不向我们大清求援的地步?镇南王他很说,藩主你一定是一位道:“我爹龚自珍的灵牌,让他受受日本的香火。”
“先生真是孝子啊,来我们日本还带上了你父亲的灵牌,随时供奉。”岛津忠义甚是惊奇。
“随时供奉倒谈不上。”龚橙笑笑,说道:“不瞒藩主,在下是有时刻带着父亲灵牌的习惯,不过不是为了随时供奉,是另有其他作用。”
“还有什么其他作用?”岛津忠义好奇问道。
龚橙笑笑,说道:“藩主,你如果一定要知道的话,这事就不能让太多的其他人知道,只能是我们到一个房间里,撇开多余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