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怕这怕那。虫子,半夜的动静都可能让她躲避,躲在被窝里,这是她一个人时的模样。
若是和被人一起,她会强忍恐惧,熟视无睹,直到一个人。骨子和身体,她都是一个女人。
餐厅里,孔冰兰介绍着,尽量避开那些有蜗牛,华夏大众很难接受的动物。
“吃法兰西菜居然避开蜗牛,你以为是华夏得那些蜗牛?那些肮脏的玩意?”
有人道,从另一桌传来,用着不算纯正的中文,惊艳秦韵、孔冰兰之余,不忘记狠狠的嘲讽他们。
“狗叫什么!服务员!”
唐川不动声色,并不为他的言语愤怒,只是道。他叫来服务员,指了指那一桌,责问道:“你们这里怎么又狗叫!”
服务员一愣,顺着唐川的手指,看了又看,确认道:“先生,我们餐厅是禁止宠物进来的,并且那一桌也没有狗!”
他很肯定,整个餐厅除了在桌子上的,没有其他活着的动物。自视甚高的人类,早就把自己从动物这一大类中剔除。
秦韵掩嘴轻笑,难得淑女了一回。她旁边的孔冰兰面色有些古怪,不愿意笑出声来。
“你、你说我是狗?”这次,他用的不是生硬的中文了,而是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