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什么，但看样子，似乎像是回忆不上来似的，表情略显的痛苦，而且嘴里也在喃喃自语，但是声音很小，凡川听不到。
“莫大哥，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凡川啊！这些年让大哥等苦了！莫大哥，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站在莫乾对面的凡川，并没有一丝防备之意，依旧在心平气和的对着莫乾说话。
而此时的莫乾，似乎也觉到了凡川的不同，只是双眼在死死的盯着凡川，却没有出声说话。
就在这时，凡川从莫乾的身上，现了一丝异常，通过凡川细微的察觉，竟然看到莫乾的双手，正在青筋暴露，而且紧握成拳头状，每次等拳头想要向着凡川挥来的时候，似乎又被莫乾给强行的压制了下去，所以从此时向着莫乾看去，莫乾就像是一个极度矛盾的人一样，身体想要攻击，思想却又在苦苦压制，由此导致的莫乾的身体，不时的在颤抖着，而且幅度越来越大。
看到此处，凡川好像猜到了什么，一定是莫乾被人控制了心智，被变成了一个杀人狂魔，而莫乾的思想，似乎还有一丝自己原来的样子，就在看到自己出现的时候，莫乾可能是在记忆里找到了自己的身影，所以才迟迟未动手，而且还在压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