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准备买几块月饼放进去再送别人,不过冰块全部化了,只留了个玻璃盘子。”
听艳玲这么说张宽又活过来,急切地道:“盒子千万保管好,等下我去你家拿,实话告诉你,那盒子老珍贵了。”
张艳玲道:“是啊是啊,我爸也这么说的,光看那盒子至少能值五六十块钱呢。”
说的张宽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心说光是外面那层金箔都不止三四千了,他们居然说是五六十。
见儿子要出去,张长贵问,“你去作甚?”
张宽答,“我去艳玲家把月饼盒子要回来。”
张长贵一把拉住他,“你疯了,那有送出去的礼再要回来的。”
张宽苦着脸道:“你不懂,那不是普通的月饼盒子。”当下就把白天的事说了一遍,张长贵听完,慢慢坐下,一口一口地抽着旱烟,见儿子又要走,再唤他回来,“一个破盒子,再值钱也不过是个盒子,眼下有件事,比这重要的多,我要说给你听。”
张宽原本铁了心的要走,见父亲表情和往日格外不同,心里好奇,这才停了下来,听他说话。
“本来我想过段时间再告诉你,不过今天遇上了,就干脆说了。要说我和付长青,刘运水的关系,可以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