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宽。
张五爷则道:“我认为,三个月赚五万,别说对君宝,对其他年轻人也是困难,现在的年轻人都是靠父母,君宝和他们比起来,已经算好的了。”
张宽此时坐在凳子上,酒劲上来,开始迷糊,听别人说话只是下意识地看着,然后点头。
张桂芳脸色难看,张桂河就不能忍了,一敲桌子,“这才是瞎胡闹,完不成任务又去祸害我侄女,现在又说软话,当初为什么诳我侄女去龙村?今天不是五爷在这,非得扒他一层皮。”
张宽迷迷糊糊,感觉到张桂河生气,他是个讲理的人,这次错在自己,为了不让父亲过于难堪,张宽摇摇晃晃站起来,粗着嗓子吼道:“这次错在我,要怎么处理都行,就是你们修理我,我也甘愿,保证一声不吭。”
张长贵闻言拉着张宽,让他坐下,斥责道:“小娃娃别乱说话,都醉成这样了。”
张宽一别脖子道:“我没醉,清醒的咧。”
张桂芳则轻声道:“你两都别说,让五爷说。”
张五爷笑道,“君宝能做敢当,也是条汉子。”然后笑眯眯地凑近君宝跟前,问道:“我问你,你昨天给艳玲说的那些话可是真的?”
张宽立即点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