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相,张宽伸手止住小明,拍着徐娇娇后背安慰,“不扎了不扎了,不过这货敢用手摸你的脸,我心里很不美,只有扎他屁股让他以后不能坐不能躺,才能解气。”
“对,扎他两面钩子叫他连屁都不敢用力放这才解气。”似乎是为了增加恐吓效果,朗朗还在一旁故意插科打诨。
地上的白脸青年听了吓了一跳,他可不认为对方只是说来玩玩,扎一下是结了仇,扎两下也是得罪人,没什么区别,换了自己在对方那位置,也是一样的。今天这事明白了自己一伙人要吃亏,当务之急不是继续逞强,而是赶紧服软,好汉不吃眼前亏就是说的现在。
在白脸小青年求饶以后,张宽才幽幽地问,“说说,是谁叫你来的?”
小青年已经摸清了张宽的路数,是个胆大包天的主,眼光高远的连自己名字都懒得问,直接问起幕后老板,光是这一点,都比其他混混强了数倍。
“是李董,温塘口的李董。”小青年也不拖沓,干脆地说了,事情办砸了,早晚要让老板知道,也没必要隐瞒。
“果然是这老东西。”张宽心里就来了火,你要专利权,大可以跟我商量,直接派人去强买,是个什么意思 ?
当下就叫白脸给那老东西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