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想到了,决不让女儿吃半点亏,受半点苦。
面对张桂芳的疑问,张长贵不好回答,文龙却没什么忌讳,大喇喇地说道:“没麻达,君宝歪你放心,家伙比一般人要大四五个号,那天他回来你看看,保证你没见过恁大的,你女子要跟了张宽,都未必能吃消得住。”
听文龙这么说,张桂芳就一脸的不屑,问张长贵,“这位是?”
长贵答,“是君宝黄土塬那边的远方表叔。”
张桂芳就哦了一声,看向文龙,说道:“你别吹,这天下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别说张宽有多猛,我只要他保证我女子的正常生活就行。他娃要真有本事,能把我女子伺候好,叫我女子吃消不住,我随便他去外头找,绝无二话。”
文龙一听哈哈大笑,“这可是你说滴,将来君宝真在外头打了野食,你可包怪。”
张桂芳今天来主要是为了确认张宽受伤的事,眼下张宽不在,自己还忙,就不再多呆,一口水都不喝,转身走了。
张长贵还在后面自问,张宽的命根子没了?是谁整天在背后乱嚼舌根?
想着就再给张宽打电话,“你身上的伤都好了么?”
张宽答:“都好了,不但好了,身体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