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的大汉,手里握着板子管钳锤子等各色工具,虎视眈眈,气势汹汹。
张宽这才明白,人家都是一帮的,很可能暗中已经得了朱建明的授意,目的就是让自己没法学机修,好断绝自己翻盘的可能。
至此,张宽也想通了,人家朱建明比自己多长了十几年,经验老道,自己能想到的,人家早就想到了,这回,自己彻底是被算计了,今天早上来,通告栏上的厂长任命通知书就没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又贴了张新的,是朱建明的厂长任职通告书。
厂长才当了十天,实际有效使用权不到一个上午,就被扒了下来,张宽可谓是史上最悲催的厂长。
再结合维修部的实际情况,人家摆明了排斥他,不让他学技术,把他翻盘的路子给堵死,再加上职位被抹下来,张宽感觉自己就像个傻子,被朱建明玩弄于鼓掌之间。
气的张宽只想马上让朗朗带人过来,等晚上下班去敲断朱建明的腿。
狗日的,太欺负人了。
张宽想着,就把机修的工作服脱了,对维修师傅道:“这维修技术我不学了,你们慢慢玩吧。”
从生产大楼出来,张宽无处可去,原本属于自己的厂长办公室肯定被朱建明占了,业务部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