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眼一挤就过了,后面就好办了。”艳玲妈说完,忽而脸色一转,语气凌厉,目光凶狠,“不过话说回来,今后不允许你再跟他来往,除非是结婚那天,要我再知道你偷偷跟他好,老娘不打断你的腿!”
艳玲从小娇惯,要东不敢给西,何曾见母亲如此凶狠过,立时吓的变色,不敢再哭。
艳玲妈又教训了闺女一阵子,直把她说的眼泪吧嗒,才转身出来,对张桂芳一阵嘀咕,面色不忿。
张桂芳也是一脸郁闷,这毛脚女婿也太急躁了嘛,不过也难怪,年轻人没经验。难道要我老丈人亲自教女婿办事?
张宽睡到下午五点,父亲回来,两人依然无话,等父亲做完饭,端上桌,张宽才平静地说:“我跟人家温塘口的女子都订了终身,可能娃都有了,跟艳玲这事不得成。”
长贵就叹了一声,饭也吃不下,拿出烟袋锅,吧嗒吧嗒抽起来,良久,才恨铁不成钢地道:“眼下这事,只能拖,拖到人家艳玲女子有个好下家,你才好脱身,不然,光是南张村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我淹死。”
听到父亲口气略有好转,张宽就喜,“那你几时去温塘口见人家老娘?”
长贵就哼了一声,“急啥,先把艳玲安顿好再说,人家女